冬季是四季的夜晚时刻：黑暗增长，寒冷围绕，曾经熟悉的世界从视线中缓缓下沉。

但是，这些艰难也提供了一个机会，让人们聚在一起、分享自己所有，其中也包括故事：本来没什么时间阅读的人发现，他们现在不得不点燃炉火、坐在扶手椅里，打开一本书开始读点什么。

文学作品中关于冬季的无数描写与刻画成为了一种延伸的叙述，记录着人类想象力的行迹……

No.1

头韵体诗《高文爵士与绿衣骑士》

作者：不详

原作名：Sir Gawain and the Green Knight

创作时间：14世纪晚期

语言：中古英语

圣诞节，在亚瑟王的宫廷宴会上，节日气氛被一位鬼魅般的绿衣骑士的到来打破了。他向圆桌骑士们挑战，看谁敢当场砍下他的头，并要求将他的头砍下者一年后让他回敬一斧。

亚瑟王的侄子高文爵士接受了挑战，当场砍下了绿衣骑士的头。但就在此时，绿衣骑士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头，举到空中，并向高文爵士承诺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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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开头可真不赖。

叙事诗《高文爵士与绿衣骑士》在很多人看来是一则早期的炉火故事。它在维多利亚时期为人熟知，而所有研究圣诞节的学者都会告诉你说，维多利亚时期正是圣诞节的黄金时代。这则故事中的很多元素都预示了现代冬日文学中常用的主题：亲友欢聚一堂，取暖欢庆，尽情享用美食、英雄豪饮为欢乐的气氛助兴；然后来了一个陌生人......

No.2

诗《露西·格瑞》

作者：威廉·华兹华斯 William Wordsworth

原作名：Lucy Gray

出处：《抒情诗集》（Lyrical Ballads）

创作时间：1800年

语言：英语

对于浪漫主义诗人们来说，“崇高”——即自然世界引发的一种神秘的敬畏和恐惧——正是在冬天才呈现出其黑暗一面。

在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威廉·华兹华斯的诗《露西·格瑞》中，雪是残忍而致命的。独行的露西遭遇了一场突发的暴风雪，迷了路，从此再无音讯。

W

Lucy Gray

Oft I had heard of Lucy Gray,

And when I cross'd the Wild,

I chanc'd to see at break of day

The solitary Child.

No Mate, no comrade Lucy knew;

She dwelt on a wild Moor,

The sweetest Thing that ever grew

Beside a human door!

You yet may spy the Fawn at play,

The Hare upon the Green;

But the sweet face of Lucy Gray

Will never more be seen.

"To-night will be a stormy night,

You to the Town must go,

And take a lantern, Child, to light

Your Mother thro' the snow."

"That, Father! will I gladly do;

'Tis scarcely afternoon—

The Minster-clock has just struck two,

And yonder is the Moon."

At this the Father rais'd his hook

And snapp'd a faggot-band;

He plied his work, and Lucy took

The lantern in her hand.

Not blither is the mountain roe,

With many a wanton stroke

Her feet disperse, the powd'ry snow

That rises up like smoke.

The storm came on before its time,

She wander'd up and down,

And many a hill did Lucy climb

But never reach'd the Town.

The wretched Parents all that night

Went shouting far and wide;

But there was neither sound nor sight

To serve them for a guide.

At day-break on a hill they stood

That overlook'd the Moor;

And thence they saw the Bridge of Wood

A furlong from their door.

And now they homeward turn'd, and cry'd

"In Heaven we all shall meet!"

When in the snow the Mother spied

The print of Lucy's feet.

Then downward from the steep hill's edge

They track'd the footmarks small;

And through the broken hawthorn-hedge,

And by the long stone-wall;

And then an open field they cross'd,

The marks were still the same;

They track'd them on, nor ever lost,

And to the Bridge they came.

They follow'd from the snowy bank

The footmarks, one by one,

Into the middle of the plank,

And further there were none.

Yet some maintain that to this day

She is a living Child,

That you may see sweet Lucy Gray

Upon the lonesome Wild.

O'er rough and smooth she trips along,

And never looks behind;

And sings a solitary song

That whistles in the wind.

我多次听说过露西·格瑞;

当我在野外独行,

天亮时,偶然瞥见过一回

这孤独女孩的形影。

露西的住处是辽阔的荒地,

她没有同伴和朋友;

人世间干家万户的孩子里

就数她甜蜜温柔!

你还能瞧见嬉闹的小山羊,

草地上野兔欢跳;

露西·格瑞的可爱脸庞

却再也不能见到。

“今天夜里准会起暴风,

你得进城去一越;

孩子,你得带一盏提灯,

雪地里给你妈照亮。"

“我很乐意走一趟,爸爸!

晌午刚过了不久一一

敦堂的大钟刚蔽过两下,

月亮还远在那头。"

这时,她父亲便举起镰刀,

砍断柴捆的围箍;

他忙着干活,露西便趁早

提着那盏灯上路。

山上的小鹿哪有她活泼:

她步子变换不定,

脚儿扬起了白雪的粉末,

像一阵烟雾腾腾。

大风暴提前来到了荒原,

荒原上走着露西;

她上坡下坡,越岭翻山,

却没有走到城里。

整整一夜,焦急的爹娘

四下里奔跑喊叫:

听不到声音,看不到迹象,

上哪儿把她寻找!

天亮了,他们俩登上山头一

山头俯临着荒地;

那座桥(离家门两百米左右)

出现在他们眼底。

他们哭起来,往回走,哭叫:

"在天国再见吧,亲人!"

雪地里,那母亲忽然看到

露西的小小脚印。

他们走下陡端的山崖,

紧跟者那一线脚印;

穿过残破的山楂篱笆,

傍者石头墙行进:

他们踏过那一片荒地.

脚印还历历可见:

他们紧跟着,寸步不离,

终于来到了桥边。

他们紧跟着,从积雪的河滨

直到木桥的中段;

那一个挨着一个的脚印

到此便陡然中断!

有人坚持说:直到如今,

露西还活在人间;

看得见她那美妙的形影

出没在幽静的荒原

石块上，沙土上，她只顾前行，

从来不回头望望；

唱着一支歌，寂寞凄清，

歌声在风中回荡。

《露西·格瑞》被收录在华兹华斯与1798年首版的诗集《抒情歌谣集》中。这本华兹华斯与塞缪尔·柯勒律治合作出版的诗集，连同华兹华斯为其第二版（1800年）中写作的序言，宣告了浪漫主义新诗的诞生。

在序言中，华兹华斯详细阐述了浪漫主义诗歌的理论：反对新古典主义平板风格，摒弃简洁、典雅等古典主义创作原则；主张以平民的语言抒写自然和身处自然中的人的事件、思想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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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读此诗，其寓言故事般的行文使其看上去似乎只是简单地传达了一则教益，那就是小心冬天。但当再读几遍时，读者会发现将露西引入歧途的并非自然，而是人的世界的一盏灯火和一座木桥；而且，露西并非简单的死去，她获得了生命的一种新的形式：与自然合为一体，不可分割，直到永恒。

No.3

长篇小说《圣诞颂歌》

作者：查尔斯·狄更斯 Charles Dickens

原作名：A Christmas Carol

创作时间：1843年

语言：英语

斯克鲁奇钱多却吝啬。

他不舍得为职员的炉火加一块儿煤；当他的侄子好意邀请他参加圣诞夜的晚会时，他却认为侄子是为了占他的便宜；当社会活动者请他为穷人施舍一点儿圣诞的饭菜时，他也无情地拒绝……

然而，在圣诞之夜，他被三个圣诞精灵——“过去之灵”、“现在之灵”和“未来之灵”——造访，他的生活从此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1843年首版中讽刺画家John Leech所作插图 

除了对耶稣降生的直接描画外，没有其他任何艺术作品可以像查尔斯·狄更斯的长篇小说《圣诞颂歌》那样全面地展现出当今人们对圣诞节的认识：精神的慷慨；通过深刻反思而达到的个人重生；不善社交与多愁善感；甚至包括互道“圣诞快乐”的问候。

而且，《圣诞颂歌》将圣诞节描绘为宏大的、非宗教性的，这正符合当今人们对这一节日的认识，这一点让那些最愤世嫉俗的小说家们都津津乐道。

No.4

诗《它从铅筛里筛下来》

作者：艾米莉·狄金森 Emily Dickinson

原作名：Poem 311: It sifts from Leaden Sieves

创作时间：作于1862年 | 出版于1891年

语言：英语

现代主义诗歌先驱、美国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的一生大部分之间都在她的温室花园和诗歌中度过。她创作了超过1800首诗，生前只发表了其中7首。她的诗歌关于自然与激情、痛苦与狂喜、死亡与永生；极具独创性，很难被归于任何流派与传统。

E

It sifts from Leaden Sieves - (311)

Emily Dickinson

It sifts from Leaden Sieves -

It powders all the Wood.

It fills with Alabaster Wool

The Wrinkles of the Road -

It makes an Even Face

Of Mountain, and of Plain -

Unbroken Forehead from the East

Unto the East again -

It reaches to the Fence -

It wraps it Rail by Rail

Till it is lost in Fleeces -

It deals Celestial Vail

To Stump, and Stack - and Stem -

A Summer’s empty Room -

Acres of Joints, where Harvests were,

Recordless, but for them -

It Ruffles Wrists of Posts

As Ankles of a Queen -

Then stills its Artisans - like Ghosts -

Denying they have been -

它从铅筛里筛下来—

对整个树林进行粉妆。

它用雪花石膏的羊毛

把道路的皱纹填上—

它使高山、平原

现出平整的面容—

完好无损的额头从东方开始

又向东方贯通—

它来到篱笆前面—

逐条来包裹它

直到篱笆消失在羊毛里—

它拿出天仙的面纱

给树桩、草堆、花梗—蒙上—

一间夏天的空屋—

有过收获的连垄田亩，

要不然，便没有任何记录—

它把桩柱的手腕搓毛

宛若一位女王的脚踝—

然后静止它鬼样的—工匠们—

否认它们曾经存在—

到了19世纪中期，住房与供暖条件都有了显著提升，让冬天几乎变成了某种观赏性运动。而狄金森的冬天是充满野性的：大雪埋葬了“树桩、草堆、花梗”，并创造了“有过收获的连垄田亩 ”。所有一切都是诗人——象征意义上地——从一块窗玻璃内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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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狄金森创作的几首诗中（包括这首诗在内），诗人从冬季的恶劣天气中解放出来，巧妙地将她内心寂静的动乱——就像在这首诗中展现的这样——投射到一个仿佛在银幕上正慢慢被雪覆盖的天地间。

No.5

戏剧《冬天的故事》

作者：威廉·莎士比亚 William Shakespeare

原作名：The Winter's Tale

创作时间：1608-1612

语言：英语

嫉妒成性的专制君主里品提斯怀疑他的女儿是私生女，将还在襁褓中的女儿弃之户外，他的妻子赫米温妮在悲伤中死去，从此里昂提斯过着懊悔与悲伤的日子。牧羊人收养了里昂提斯的弃女，长大后的女儿经过重重波折终于回到里昂提斯身边，哀恸死去的妻子其实也是假死，最后一家人团圆并以喜剧收场。

1608-1612年，正值英国鼎盛时期。在莎士比亚出生前6年，伊丽莎白女王在内忧外患中当政。她的才能改变了人们对于女性的偏见，然而女王终身未婚，皇室没有子嗣。同时文艺复兴运动也使女性的地位得到提高。在这样的背景下，莎士比亚创作了《冬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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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故事》赞颂母女关系，主旨是：没有女性的男性世界是孤立、僵硬的，世界的生机在于两性的和谐关系。里昂提斯生性多疑冷漠，他的性格正如冬天的西西里王国一样寒凉。而他的“冬天”，在女性救赎中复活。

近代文学家梁实秋评：莎士比亚给这离奇的故事加上了深刻的人生意义，甚而至于宗教的意义——使一个忏悔的人得到了拯救。

No.6

短篇小说《雪之魅影》

作者：阿尔杰农·布莱克伍德 Algernon Blackwood

原作名：The Glamour of the Snow

创作时间：1911年

语言：英语

英国灵异小说作家阿尔杰农·布莱克伍德痴迷于催眠术与超自然现象，研究印度哲学和神秘主义，并将这些统统用于创作。

他对于记录寻常事物或经历中的怪异元素与弦外之音的技巧、严肃性与精准性无人能及；他可以依靠细节构建起通向超现实生活或视角的完整感觉与认知；同时，是营造诡异气氛的毋庸置疑的大师。

布莱克伍德的短篇小说《雪之魅影》触及了他的两个执念：一是超自然现象，二是当代人重新与自然建立联系的需要。

所有好的鬼故事的前提都很简单，这个故事也是同样：旅行者独自前往阿尔卑斯山度滑雪假期。

夜晚空气中鬼魅般的寒意仿佛触手可及，特别是当主人公希伯特遇到一个神秘的女人时，她仿佛是从雪中隐现，引诱他远离舒适安全的酒店而进入山中。

No.7

短篇小说《死者》

作者：詹姆斯·乔伊斯 James Joyce

原作名：The Dead

创作时间：1914年

语言：英语

没有家庭中发生的戏剧性事件的圣诞节不算完整。

在每年圣诞节时读詹姆斯·乔伊斯的短篇小说《死者》，会有一种颠倒的《圣诞颂歌》的感觉。不善社交、谦逊安静的男人经历了几次小小的冷落后，对自己进行了深刻而痛苦的审视，最终意识到他的妻子并不是真正爱他。

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的《死者》选自（可能是20世纪最著名的）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

《都柏林人》由15篇短篇小说组成，置景于20世纪20、30年代的都柏林，截取了中下层人民的生活的横截面，其中包括逃学的男孩、思春的少女、狡诈的流浪汉等形色人物；情感沉郁深邃，直指人性的孤独与颓丧的精神核心。

电影《死者》（1987）剧照

《死者》结尾的一段对雪的描写是《都柏林人》中最神秘的一刻。雪本身代表死亡，那使万物平等的，伟大的死亡。它把充斥着角色们的梦境与令人心碎的焦虑通通掩埋。但是，结尾段落也完美演绎了“降雪是现实生活中的神迹”，窗户上的几下轻敲，带来了散文历史上最美的几“片”。

No.8

自传《战争中的最后一个圣诞》

作者：普里莫·莱维 Primo Levi

原作名：Last Christmas of the War

创作时间：1986年

语言：意大利语

普里莫·莱维是意大利犹太人、作家，化学家，也是奥斯维辛集中营174517号囚犯。

1943年，他因参加反法西斯运动被捕，后被遣送至奥斯维辛集中营。战争结束后，他回到故乡都灵，从事化学工业，同时写作。他写作了“奥斯维辛三部曲”（《这是不是个人》《休战》和《被淹没与被拯救的》）以及很多其基于其大屠杀幸存者经历的小说、散文与诗歌。

在莱维的很多基于其大屠杀幸存者经历的作品中，那刺骨寒冷、无穷无尽的、苍白晦暗的雪，连同残酷行为和工业化的屠杀格外醒目。短文《战争中的最后一个圣诞》中的故事发生在二战的最后一年冬天，就在莱维著名的短文《停战协议》中描写的漫长的归家旅程之前。

《战争中的最后一个圣诞》几乎只描写了从莱维家里寄来的一包饼干，虽然这在奥斯维辛是一项危险的违规行为。这个小礼物的到来，在他经历过奥斯维辛的种种恐怖之后，几乎被转化为一个神迹；他因期待着饱餐一顿而近乎发狂的兴奋是如此的真实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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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里莫·莱维 

🔼奥斯维辛集中营

《战争中的最后一个圣诞》选自莱维的自传性故事集《缓刑时刻》，这本集子包括15个故事，每个故事只写一个人：在集中营里坚持演奏音乐的药剂师、与莱维分享苹果和古老神话的木匠、想从集中营里送出玩偶给情人的吉卜赛人、每天为莱维带来一份汤的泥瓦匠洛伦佐……其中的一些人和事，在精神或物质上帮助了莱维，使他最终得以幸存。

这本书所写的不是集中营里最为悲剧性的事件或最为惨痛的经验，它捕捉的是那些奇特的、少量的缓刑时刻，在这些时刻，最坏的事尚未降临，被压抑者得到片刻喘息，短暂地重获尊严，人类精神在泥泞与卑屈中重现。而真正构成《战争中的最后一个圣诞》这个故事的核心的，也是在他的同胞已被证明足以施加暴行的黑暗下，莱维仍然能够发现他身上内在的正派的光芒。

No.9

短篇小说《雪》

作者：特德·休斯 Ted Hughes

原作名：Snow

创作时间：作于1956年；出版于1995年

语言：英语

英国诗人特德·休斯描写自然之美与自然的暴力。其诗有很强的的象征性与寓言色彩，在真实与梦魇之间保持平衡，在人与非人之间维系张力；通过极速旋转的想象描写暴力中掠夺者与牺牲者。

冰、霜、风、雪，这些都是休斯的诗歌中的常见意象。但是，能表现他心中的冬天的强大的却是他的这篇近乎完美的短篇小说。

一场空难之后，男人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雪地上踉跄而行；他带着一把椅子，不时坐下，却发现这样就会很快被正在飘落的大雪掩埋，他站起身；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以上动作。 

男人试图找到返回坠机事故现场的路；不断记录自己做的每一步；同时思念着被他留在身后的家人。

但是，他告诉我们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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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维娅·普拉斯（Sylvia Plath）与丈夫特德·休斯

《雪》让人联想到塞缪尔·贝克特的作品以及另一个关于被雪困住的存在主义作品：弗朗兹·卡夫卡的《城堡》。

《雪》的主题是沉重的：记忆是一种信仰的所为吗？面对虚无时如何找寻意义？但是，休斯的叙事的精准细致依然引人入胜，使人不得不再翻一页。

No.10

图画书《雪人》

作者：雷蒙德·布里格斯 Raymond Briggs

原作名：The Snowman

创作时间：1978年

语言：无文字

圣诞节在19世纪开始被人们想象成为一个能够体现理想童年的节日，而它正是在20世纪的这本美好、没有文字，且毫不伤感的图画书中，才真正达到了顶峰时刻。

《雪人》的故事很简单直接：男孩堆了一个雪人；雪人活了过来；紧接着是迷人的嬉闹作乐；最后雪人融化了。

英国图画书作家、插图画家雷蒙德·布里格斯在大人和孩子中都广受欢迎。其代表作《雪人》因于1982年被改编为动画电影《雪孩子》而广为人知。

《雪人》可能是（特别是对英国人来说）继《圣诞颂歌》之后最能作为圣诞节的缩影的一本书，虽然布里格斯本人总是喜欢指出原著中并没有表明故事发生在圣诞节。

当面对雪人与男孩在彩色粉笔画的暴风雪中飞行的那一页时，任何人都不可能对自己内心的孩子的呼唤视而不见：冬天突然间在奇幻的魔法中再次鲜活起来。在当今世代，当冬季本身受到全球气候变暖的威胁，让年轻的一代知晓冬季真正的庄严壮丽就显得更加重要了。

《雪人》中图画

END

图文：Endymion | 审核：阿研

图文资料整理自网络，如涉及侵权请及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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