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
我们之所以要过社会生活,之所以要融入社会,乃是因为个体力量的弱小的缘故;为了生存,我们必须让渡部分权利,以便结合成共同体,这个共同体各成员间互相帮助,促进每个人的幸福。而我们之所以需要government的管理,是因为人群中存在着一些邪恶之徒,为了限制邪恶,我们才需要有 Government。
社会是每个人的庇护者,government则是恶人的惩罚者——也就是说,“government就算在最好的情况下,也只是一件必要的恶,而在最坏的情况下,就成为不可容忍的恶了。”所以说government起源于人性之恶,是为了弥补人性的缺陷而产生的一种需要,它作为工具,用来纠正与镇压那些邪恶之人。但是在专制制度下,它却被恶人所用,成为镇压民众的工具。
对于正常的government来说,公共安全是它的设计原则和目的之所在。
专制国家无法接受被统治阶级拥有一丁点的政治自由。而极权国家不仅剥夺政治自由,而且还无孔不入地的干涉公民自由,用监控、洗脑、举报等手段来干预公民的私事。
所谓的“政治自由”就是处理全民事务的自由,体现为选举国家决策机关、讨论与颁布法律,表决通过赋税方案,有权选举一切官吏,有权召集各种会议来讨论一切国家的事务,有权不经任何许可就可以印书报等等。100多年前,列宁在揭露沙皇俄国的黑暗时说:
“无论俄国工人还是全体俄国人民,直到现在还没有处理自己全民事务的自由。正像过去农民是地主的农奴一样,现在全国人民都是官吏的农奴。俄国人民没有权利选举官吏,没有权利选举代表来为全国立法。俄国人民甚至没有权利集会讨论国家的事务。正像从前老爷不必征得农民同意就委派总管一样,现在委派官吏来管我们也不用征得我们同意,可是没有这些官吏的许可,我们甚至不能印书报,不能在大家面前给大家讲讲全国的事务!”
不能自由地对公务发表评论,不能通过选举自由地参与公共事务,也不能自由地表决公共政策的通过,这是一切专制国家的特征。
在《常识》中,潘恩讲述了移民在北美新大陆上建立社会的历史。他们最初互惠互利,这种互惠互利关系胜过法律与ZF的约束。但是,只有天堂里才没有邪恶,人们在新社会发展成型后,逐渐懈怠,忘记了彼此之间的责任和联系,为了弥补他们的道德缺陷,才有了建立某种ZF形式的必要。
在新社会建立早期,公共事务较少,也没什么大事,最初的议院里,每个人都有一个席位,拥有充分的政治权利。但随着国土扩大,公共事务日渐增多,人们居住地分得越来越开,难以像当初那样随时聚在一起。这时他们就需要委托一群人,组成常设机构来处理公共事务。
中国人民一向钦佩美国人民的进取精神和创造精神。《联邦党人文集》也是政治学的重要文献。